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