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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，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，低声道：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，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，聊得很不错。

傅城予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：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，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，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，才终于低笑了一声，道：你还真相信啊。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，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这天傍晚，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，直到慕浅点醒我，让我知道，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