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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