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