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,保养得宜,一头长发束在脑后,身形高挑,穿着简洁利落,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说完她便站起身来,甩开陆与川的手,我来看过你了,知道你现在安全了,我会转告沅沅的。你好好休养吧。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