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