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