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
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
千星只是回瞪了他一眼,随即就大步走向了电梯的方向。
果不其然,舅妈一见了她,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:宋千星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?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?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?
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
她拿东西去结账的时候,老板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,笑着问道:小姑娘,这砍刀可重,你用得了吗?
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,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,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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