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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