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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