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