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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