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老板微微挑眉,道:备着?你是要干嘛?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慕浅就站在她面前,那一瞬间,慕浅清晰地看到,千星竟然一下就红了眼眶——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。千星说,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,别的事情,都跟你没关系。
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