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