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