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
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。容恒说,你的胃是猫胃吗?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