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杨璇儿似乎只是随意一问,有些轻愁,我也是来采药材,只是今年天气大变,本来应该能采的药材现在都没有长出来。
那些妇人也不强求,与其说是去救人,不如说是去看热闹。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不过一会儿,杨璇儿去而复返,看到张采萱,叹息道:实在是没有药材,我能和你们一起么?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,见她不动弹, 问道:采萱, 你看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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