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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