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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