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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