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忍不住低下头,将脸埋进了花束之间——
眼见着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,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缓步走上前去。
临拍摄前,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,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,这才摆好姿势,看向了镜头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两个人却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,容恒下了车,绕到另一边准备为陆沅开门的时候,却忽然有一只手伸出来,将他开到一半的门生生地关了回去!
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果不其然,才半路就接到了容隽的电话,所以他才能在五分钟就能赶到容家。
你还护着他是不是?慕浅说,我还有另外一条线,要不也让他试试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