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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