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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