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