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