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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