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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