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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