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?乔唯一又问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听她说得这样直接,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。
庄依波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里面还在准备中的两三道菜,不由得震惊,你要做多少菜,我们两个人,有必要做这么多吗?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容隽一听,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在结婚证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,庄依波的手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直到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握了她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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