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,仿佛下一秒,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