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