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,果不其然,看到的都是一张略显紧绷,不带笑意的脸。
一直到容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陆沅才又一次看向慕浅,无奈嗔怪道: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?
霍靳西顿时就把她先前背叛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,细心地给她擦着眼角还没来得及干掉的眼泪。
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