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,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,也多数是说公事,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,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。
而事实上,他们聊了些什么,霍靳西并不见得听进耳,相反,他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沙发区的慕浅和霍祁然身上。
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
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
霍靳西坐在旁边,却始终没有说话,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容恒只是看着她,那你呢?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个宴会上?
突然间,他像是察觉到什么,一转头,看向了慕浅所在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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