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上山的人很快就下来了,杨璇儿被一个粗壮的妇人背在背上,似乎都半昏迷了,浑身软软的没力气一般。
胡水忙道:杨姑娘的脚踝肿了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不敢碰她。她让我下山找人去救她。
张采萱也发现了,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,翠绿翠绿的不显老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