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