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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