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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