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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