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