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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