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,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,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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