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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