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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