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,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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