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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