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