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说完她便站起身来,甩开陆与川的手,我来看过你了,知道你现在安全了,我会转告沅沅的。你好好休养吧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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