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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