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,但也需要时间的。
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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