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思培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,就和傅瑾南喝了两杯酒,他酒量不怎么好,顿时有点晕乎乎的。
白阮和和气气的,声音也是软的,忧心忡忡: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,张罗来张罗去,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?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?
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,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。
女人翻了个身,懒懒支起头,黑卷的长发扫在细白的手腕上,平添两分风情。
可偏偏这孩子却不是正常家庭出生的小孩,一提到孩子爸这几个字,白阮就一副死气沉沉、一个字也不想说的生无可恋模样,王晓静想到之前女儿精神还出过一点小问题,更是不敢再往深了问,现在都不知道他爸是谁呢。
嘴里的白沫吐掉,再漱了漱嘴,声音带了点惊讶:平时又哭又闹的,嚷着不去幼儿园,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?
这种场合就是应酬、套交情,说得好听点就是找个机会增进感情。
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
一张肉乎乎的小脸近在咫尺,眼睛闪闪发光。
傅瑾南脸上没什么表情:随便,别打我主意就行。
……